在和平街屋遇見戀家的沒落公主
文/攝影Ying
『我想賣乾淨的農產品很久了……』和平街屋的小卡片上簡潔地寫著
某個夏日的星期天早晨,我走進這間位在頭城和平老街和民鋒路口的小店鋪,空氣中流動著巴奈唱的《停在這片藍》,架上擺的,是一般通路看不到的商品,滿溢著手作質感。
保瑜為我送上桔子茶,附上手工餅乾,嚼了幾下,忍不住『啊~』了一聲,『是桔子耶!』新鮮桔子的酸,有著人工香料無法模仿的單純,像主人給我的感覺,沈靜卻不沈默,友善而不喧嘩。
在和平街屋遇見戀家的沒落公主
文/攝影Ying
『我想賣乾淨的農產品很久了……』和平街屋的小卡片上簡潔地寫著
某個夏日的星期天早晨,我走進這間位在頭城和平老街和民鋒路口的小店鋪,空氣中流動著巴奈唱的《停在這片藍》,架上擺的,是一般通路看不到的商品,滿溢著手作質感。
保瑜為我送上桔子茶,附上手工餅乾,嚼了幾下,忍不住『啊~』了一聲,『是桔子耶!』新鮮桔子的酸,有著人工香料無法模仿的單純,像主人給我的感覺,沈靜卻不沈默,友善而不喧嘩。
認識頭城的起點——李榮春文學館
文/林文淵
攝影/林文淵、黃淑瑩
帶著學生走和平老街好多年了,2009年啟用的李榮春文學館,是這幾年走讀老街的起點,我站在這裡,將這段滄海桑田,被現代人逐漸淡忘的在地歷史,當成故事說給孩子們聽,就像李榮春先生所描寫的那樣。
默默耕耘的傳統工藝師——陳啟文
文/Peggy
初認識陳啟文先生是經由游錫財里長的介紹, 原本的工作室,印象中十分窄小,空間裡擺滿了許多作品。
再次認識陳啟文先生是因為工作上的接洽,才知道原來的工作室遷移到頭城火車站旁的頭城文創園區內, 新的空間寬敞多了,工作坊也增加了一些手作DIY的體驗。
自幼到處學習木工手藝的陳先生, 25歲時在頭城地區自己創業,已經接過各式各樣的工作,其中印象最深刻的是鎮內東嶽廟的大神尪的修復。
文化傳承,念茲在茲——林旺根
文、攝影/Ying
林旺根,26年次,頭城文化協會創會理事長。年輕時在農林廳服務,常到台灣各地,他認為文化各有各的道理,走到那裡,便注意到那裡,造就他的博學多聞。
離鄉約廿年,因為看不慣官場貪污、送禮的風氣,民62年,林旺根辭職回來做起米糧批發的生意。地方上的人問他:『重不重視頭城文化?』他表示,『只要我有飯吃,就算不能復興,也一定要保存頭城的文化!』就這樣,文化傳承成為他一輩子念茲在茲的任務。
林旺根頭城文風鼎盛,一來是因為開發早,二來是因為有吳祥煇老先生,在頭城教了一輩子的書,育成許多地方人才。他指出,宜蘭的政治人物如林義雄、陳定南、游錫堃,都有受康灩泉影響,接受很多頭城文化,這無形的文化,就是對於事情該怎麼做的理念堅持。
發現頭城保育類動物——游錫財
文、攝影/ying
游錫財,48年次,姓游不會游泳;家住城北里,是城東里里長;朋友說他是保育類動物,但他覺得自己很失敗。
學的是建築,卻當了代課老師,經營補習班,因為李遠哲推動教改而歇業,轉而成為社區營造員,為了促進社區發展協會跟里辦公室的跨區域整合,又跳出來參選里長,目前是第二任。同時,他也是頭城老街再造的核心推動者之一,現任頭城文化協會常務理事。
游錫財表示,當初成立文化協會,是希望結合力量改變故鄉,超越社區與村里的侷限,只是運作幾年之後,發現不同世代間的價值觀落差,衍生出的組織問題益形複雜。
誰的大身尪?誰的故鄉?
文/攝影Ying
蘭陽地區的民間陣頭以大身尪最為盛行,頭城從清末以來,因南門城隍爺與北門東嶽大帝神誕發展出來的遶境文化,境內有超過一百尊的大身尪,讓頭城人以『大身尪的故鄉』自詡。
大身尪各有所屬的尪仔會,以東嶽廟為例,東嶽大帝有三個兒子(爵子)一個女兒,加上左右護法七爺、八爺、文武判官、鬼王….等等,就有十幾個尪仔會。尪仔會的成員背景,常具有社會階級的意味,各自獨立運作,既不隸屬於廟,彼此間也互不往來,反映了一個地區的經濟實力與社會活力。
頭城自2006年迄今,逐年陸續有公、私部門的經費挹注,推動老街保存活化的相關計畫,大身尪文化、李榮春文學、登瀛吟社及鸞堂文化,被視頭城珍貴的文化資產,主事者是宜蘭縣頭城文化發展協會,該會並設有頭城文化館,就在和平老街上。
消失中的行業——畚擔販仔
文/攝影Ying
蘭陽平原上交通運輸的變遷,深深影響著頭城的發展。清朝烏石港、頭圍港的水運時期,頭城是貨物集散中心的商業重鎮;1924年東部鐵路全線通車,鎮上沒落了,但每日搭火車,擔著本地生產的新鮮蔬果魚肉及加工農產品,供應大台北地區民生所需的畚擔販仔,興起了。
畚擔販仔這個行業,維繫許多家庭的生計,是屬於頭城人的,特殊的集體經驗與記憶。
凌晨4:43分,在頭城北上的區間車
文/攝影Ying
清晨四點多,頭城火車站的候車廳裡,錯落地擺放著裝滿東西的籃子,竹編的、塑膠的、長方形的、圓形的,稍待一會兒,他們都將在4:43開往台北的區間車上。
眾人將物品搬過對面月台,來回好幾趟,有人免不了氣喘吁吁。月台上似乎有定位系統,該哪一站下車的,都聚集在固定的車廂位置,這不成文的規則,只為求下車到車站出口的最短路徑。
明亮的車廂跟外頭的昏暗成對比,今天是星期五,據說六、日人更多,『會爬、袂爬的攏來啊!』阿蘭姨仔用誇飾法如此形容,一邊說著,一邊把還溫熱的麵龜分給同車廂的畚擔販仔們吃。我和同行的阿源也有一份。